刘家的下场,们也都是知道的。刘家和咱们江家当初是一被封的爵位,赐给刘家的可比咱们江家的还要多。只是刘家后代不比祖上功勋,吃喝玩乐竟是些纨绔子弟。十几年圣人几次三番对刘家不满,刘家人自没动静,后闹得被圣人削了爵。”
“圣人一方面要强军,一方面又要减税。这钱哪里来?还不是京中的富贵窝里口。就连我都没能得封公主。这些年,圣人明里暗里治了多少京都的权贵富绅?咱们自交上去,总比毫无脸面地被削爵好许多。”
老太太听着华阳公主这话,心里火烧火燎的气愤稍微淡去些。她皱着眉,仔细琢磨着话。当初老二换子偷爵乃欺君之罪,老太太当时就当心会连累整个江家。
华阳公主知道老太太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是毫无脑子的老糊涂。瞧着老太太的脸『色』,知道老人家听进去了。华阳公主笑笑,道:“我和母亲一样心中难受,觉得是咱们没能守住祖上传下来的荣耀。可是古往今来,那些世袭罔替的爵又有哪一个是真的传了世世代代?”
华阳公主这话倒是大实话。世袭罔替的爵位,听上去荣耀,好似祖祖辈辈有着享不完的富贵。但是实际上,来就没有真的一直传下去的爵位。
华阳公主稍微换上严肃的语气,说道:“母亲是明白人,不会只看眼的小利。如今宫中无储,若论幼,他日谁可能继承大统?咱们家的厌辞与之关系匪浅,那是过了命的关系。言,就算不提这一茬,厌辞身上又有功劳,又有功名。如今主动交爵得了圣心,远看来,那还不是途无量吗?”
老太太被说动了。
别的不说,老太太对江厌辞这个嫡孙,可是一万个满意。
江三爷瞧着老太太被说动,心里着急了。就算江厌辞他日有别的造化,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气急败坏地冷笑道:“公主这是画大饼!日后的情谁知道!”
华阳公主将目光老太太身上移开,望向江三爷,她脸上的笑容便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