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着手笑。
江厌辞坐在方厅里,听着外面笑容,不由也略扬了唇角,他侧首,从开着窗户朝外望出。
待笑累了,余愉才特别认真地说:“我对着镜练习发火,练了很久呢!”
月皊使劲儿点头,诚心说:“那你练习得很成功呀!”
余愉望了一眼方厅方向,故意压低了声音,对月皊说:“我对着镜练习时候,就会努力回忆师兄以是怎么板着脸发号施令!”
月皊眉眼弯了又弯,忍俊不禁地望向方厅方向。
江厌辞做事向来果决,他说要和过断个干净,纵使羽剑人来求过他几次,也没人能让他分毫摇。
“以后得了闲,要多来我呀。”月皊说,“我总是在这里,不像你来无影,我想你都找不到人。”
“嗯嗯。”余愉跟着月皊往屋里走,进了方厅,她特别自来熟地拿了桌上甜点吃。她咬了一口,笑嘻嘻地说:“还是你这里糕点好吃!”
江厌辞恰巧喉间微痒,随意地轻咳了一声。
余愉手一抖,手里拿着那半块糕点掉到地上。她下意识地望向江厌辞发现他真只是单纯地咳嗽了一下……余愉嘴角抽了抽。
月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余愉瞪月皊。
“嗯嗯!”月皊收起脸上笑容来,一本正经地说:“回主大人,我不笑了。”
说完,她从小碟里又拿了一块糕点来递余愉。余愉瞥她一眼,板着脸接过来,又笑着冲她眨眨眼。
江厌辞正在翻阅着一本兵书。他再翻一页,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对余愉说:“过年之后我会从军离开长安。你闲来无事过来多陪一陪廿廿。”
“是。”余愉立刻站起来。
余愉站起身完全是出于下意识。她应了一声“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她拧了眉,嘟着嘴坐下来,在心里嘀嘀咕咕——我现在才是主……
江厌辞没抬眼,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