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可还是忍不住沉下脸:“不管是何晓蔓,还是别的什么人,只要我知道可能有用的线索,都会说。”
说完,顿了顿,再看着她,“我知道你对何晓蔓有意见,但你得分清对错,对事不对人,不能因为明月的事就迁怒何晓蔓。”
赵慧英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她原本对何晓蔓没什么成见,可对方次次得理不饶人,跟明月较起劲来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换谁能顺心?
“明月能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因为他们夫妻两人吗?”她冷笑,“当初要不是你说不急,明月早就跟江延川相亲结婚了,哪轮得到何晓蔓?”
“行了!”温建国听她旧事重提,也不高兴,“当初我也想,可是江延川不愿意,我能按着人家头让他跟明月相亲吗?”
当初他也暗示江延川多次了,甚至都叫他到家里来吃饭了,可人家没那个意思,难不成他要把江延川绑起来?
赵慧英被他堵得没话,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转移话题:“别说过去这些事了,明月都关这么久了,也该出来了吧?再关下去,之前说的那两个相亲对象,怕是该不等咱们了。”
温建国没接话,只淡淡道:“你去问问政治部吧,禁闭时间到了,自然会让她出来。”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报纸,转身就走出了赵慧英的办公室。
他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何晓蔓。
在去的路上,他也仔细想了一下刚才赵慧英的话,庙里送出去的玉佩应该是不一样的,而何晓蔓的玉佩跟他们的很像,难道真是同一块玉佩?
如果这样的话,那也真有可能何晓蔓家长拿了他们家的?那是不是代表着,何晓蔓亲爹妈当年跟慧英在同一个产房?
当年产房里的另外四个产妇,他已经排除了三个了,现在就差姓王的那个产妇了,只是笔迹鉴定那边迟迟做不出来。
实在不行,等下他跟孙院长说让他们把笔迹送去羊城做处理,毕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