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仔细搜寻了一番,发现所有痕迹都被道观的人清除过,只留下几张失效的黄符,张望山那个失踪儿子也无从查起。
从胡启元的叙述和前任温观主留下的笔记来看,温观主的死绝非意外。
“温观主,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才让你惨遭灭口了呢?”
夜风渐起,江意裹了裹衣襟,没有线索,只能搁置调查,顺其自然。
……
辛无双与家人长谈到半夜才回房,辛小满被二姐辛月禾带走,房间留给了辛无双独住。
江意照常待在屋顶,沐浴星光尝试神识化剑,隐藏在暗处的梦仙教让她很有紧迫感,懒不下去就顺其自然。
辛无双在屋内并未就寝,盘坐在炕沿打坐修炼。
凡间灵气稀薄,辛无双却依旧枯坐着不动,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微微佝偻的背影上,往日的挺拔姿态似乎被无形的重担压弯了几分。
清晨,天刚蒙蒙亮,辛无双便起身。
她没有动用任何法术,拎起水桶,踩着积雪去村口的井边打水。
灌满两大缸水,辛无双又去后院劈柴。
斧头劈进木桩,发出沉闷的声响,辛无双动作利落,一斧接一斧,很快劈好了一堆柴火,整整齐齐码在墙角。
灶房里,嫂子王氏正忙着生火做饭,见她进来,连忙擦了擦手,“无双,这些活儿我来就行,你歇着吧。”
“嫂子你怀着孩子,你歇着。”
辛无双蹲下身,熟练地往灶膛里添柴烧火。
二姐辛月禾拎着一篮子从地窖里拿出来的白菜,到厨房一边去摘,看辛无双勤快的样子,嘴里忍不住嘟囔起来。
“一个修仙的人,动动手指就能引水生火,非要装模作样地砍柴挑水,演给谁看呢?”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辛无双听见,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要是真孝顺,怎么不把爹娘接到城里住?买个大宅子,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