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系数并不是最高的。
但撕裂性断离,本身的难度就已经非常高了。
只能说季马格拉乔夫还算幸运,并不是无法治愈的那种断离,否则的话,他这一次肯定就惨了。
跟对方谦虚了两句,赵满仓就随着大部队来到了食堂。
食堂这边,已经为他们这群医生准备好了饭菜,十分丰盛,而且还是地道的中菜,并不是莫斯科本土菜。
来到莫斯科十来天的时间,赵满仓尝过几次这边的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不是很好吃。
莫斯科的美食可以说十分贫瘠,相对好吃的莫斯科烤鱼、红菜汤、俄式煎饼、俄式三明治、羊肉馅饼等,讲真的,还不如国内的那些小吃呢。
赵满仓上辈子品尝过不少美食,所以对莫斯科美食没有兴趣。
为了迎合赵满仓,科列斯尼科夫他们这些人是做到了极致,完全就是站在赵满仓这边考虑问题。
所以他们特意聘请了中餐师傅来为赵满仓他们提供伙食。
这顿饭有点晚了,可以算是下午茶了。
狼吞虎咽的赵满仓,大口大口吃着饭菜,不到一个小时就解决了午饭,速度可谓是相当快了。
没办法,赵满仓为了拖延时间,顺利让自己可以摸鱼,吃饭都变得很慢。
饭后,一行人再次来到刚才的手术室,开始今天的现场教学。
此时,季马格拉乔夫的手臂已经恢复了不少,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
“过去这几天时间里,我们每天都在学习血管吻合的技术难点,刚才这一场手术,大家也都看得非常清楚,谁还记得我这一次一共拼接缝合了多少根血管?”
手术室内,伴随着赵满仓的声音,等翻译之后,瓦列里哈宾斯基、谢尔盖拉扎列夫、马特维谢列布里亚科夫等医生顿时迟疑了起来。
大家都没有认真细数血管,再说了,整个过程中,赵满仓又不是先把血管拼接缝合完成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