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就是我的‘心声记录仪’,两辈子的小事都记着。】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草莓糖,塞进她嘴里:“甜不?这辈子特意找老手艺做的,跟当年的味儿一样。”
回家后没几天,孙子带着孙媳妇和重孙来探望。重孙刚学会说话,奶声奶气喊“太爷爷”“太奶奶”,伸手要王鹤棣抱。他抱起小家伙,心里的话比蜜还甜:【这小家伙跟我小时候一样,眼睛像晚晚……等他长大,教他唱我写给晚晚的歌。】
林晚看着祖孙俩的互动,笑着说:“别教他调皮,你心里想的‘教他装拽’,我都听见了。” 王鹤棣赶紧摆手:“哪有!我是想教他好好做人!” 心里却在嘀咕:【装拽多帅啊,跟当年演东方青苍似的!】 孙子在旁边笑:“爸,你跟太爷爷一个样,心里想啥都被太奶奶抓包。”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过着,春去秋来,院子里的草莓种了一茬又一茬。王鹤棣和林晚的头发越来越白,却还是每天手牵手在院子里散步,像两辈子里无数次那样。
有天午后,阳光正好,王鹤棣坐在藤椅上打盹,手里攥着两世前的“心声相册”。林晚坐在旁边织毛衣,忽然听见他嘴里喃喃自语:“晚晚……水云天的风……草莓糖……” 她凑近一看,他嘴角带着笑,心里正回放着两世前的场景:【这辈子没够,下辈子还要在仙考的风里遇见你,还要给你塞草莓糖……】
林晚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他慢慢睁开眼,看见她,眼里瞬间亮了:“刚梦见你了,还是演小仙侍的样子,笑起来真甜。” 心里的话软乎乎的:【不管过多少辈子,晚晚在我心里,永远是当年那个让我心动的小姑娘。】
转眼到了冬天,王鹤棣的身体渐渐弱了。他躺在病床上,林晚守在旁边,握着他的手。他看着她,心里的话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晚晚……别难过……这辈子我值了……下辈子……仙考的风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