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乃是花楼里的花魁。
这花楼比不上青楼,但规格级别也要比那些窑子、肉铺强上不少,没那么大的财力去供养出来那么多青楼的小姐,但却要专门调教出一位花魁也不难。
老鸨子把品相好的女孩买过来,从小开始慢慢跟在身边调教,让她去伺候上一任花魁,跟着学着,等上一任花魁年老色衰,就让她出来顶上。
这专门一对一调教出来的花魁,哪怕是放在首善之地的京城青楼也是也角,花楼的生意如何,口碑怎样,能不能在当地有一席之地,全凭这位花魁的本事。
所以说,这花魁就是花楼的台柱子,有了这根台柱子,你是花楼,没了这根台柱子,你就是卑贱的皮条胡同,里面其他姑娘也都卖不上价了。
正如是如此,龟公才说,这一楼上下全都指着姑娘赏饭吃,不敢轻易怠慢。
只待龟公他们下了楼,那姑娘才把手托在下巴上:“走了,还不下来。”
说罢,肖染身子一翻,就从房梁上落下来。
“你这本事真大,那么高的楼说上来就上来,说下去就下去。”姑娘嘴里称赞着,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羡慕起来。
“上不得台面的功夫而已。”
肖染坐下来,离这姑娘远远的。
见肖染还是这般腼腆,面前的墨菊忍不住又笑起来:“我当你是江洋大盗,英雄好汉,却不想你比我们这里的小豆子们还害羞里。”
肖染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前面这位女人。
以现代人的审美来说,长的不够精致,但眼睛大,双眼皮,透着一股泼辣撒野的性子却又像是被束之高楼里的小猫。
“你刚才站在楼下转来转去的模样,怕是赚了些钱财,想着要来风流快活,又是露了怯心,现在都进来了,怎么还是这样木头呢。”
“抱歉,我听说这里有卖红香,所以来看看。”
“你说的是人香吧。”
墨菊闻言脸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