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这层关系。”
稍加思索后,肖染心里就已经有了主意;“长春会想要合作,我偏偏和你们对着干。”
倒不是自己和长春会有什么血海深仇,主要就是肖染看不惯他们的作风。
更何况,得罪一次是得罪,得罪两次也是得罪,肖染可不觉得自己这次帮长春会一把,来日若是有一天,长春会发现是自己关闭了校园,并且让他们损失惨重后,会轻描淡写的放过自己。
“只是这场戏,主角、配角都到齐了,可阴山老人又算是什么?”
肖染看向自己怀里被阴山道人塞进去的信奉,心头不禁又琢磨起,阴山道人又究竟在扮演什么角色。
也就是一会功夫众人陆陆续续落座。
前方的台子上,开始敲起了锣鼓,那些天桥表演的江湖人纷纷跟着走上台,开始在台上卖力表演起来。
其中有肖染在客栈里见过的熟人,是一位评书先生,说的是一段评书,言辞清晰,贪图幽默,显然是卖足了力气引来不小的叫好声。
当然这可不白演,底下的人纷纷拿出金银财帛丢在台子上。
至于大殿里坐着的那些邪祟,看的高兴的也是会出手赏赐,只不过他们的赏赐不同。
例如这说书先生的腿脚有点瘸,就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张口吐出一团黑雾,只见那黑雾在说书先生的小腿上一卷。
你猜怎么着?
说书先生当场就躺在地上死了。
这一幕倒是惹得前厅里那些鬼祟一阵哈哈大笑。
真是视人命如草芥一般,就连坐在外面席位上的富户乡绅也被吓的一阵哆嗦。
但也并不是谁都如此。
若是有真本事的,站在台上也是一点都不发憷。
例如那之前肖染在庙会遇到的杂耍班子,六七个上台,各自表演绝活。
坐在大厅里的邪祟见两人以喉咙顶枪头,拍了拍手,令枪头上突然爆燃起两团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