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会露出一个小巧酒窝。

“先生，你看我好看么？”

她在肖染面前转了一圈，蓝色的上衣，配上黑色的裙子，窗户外的光照射进来，像是在空气中蒙上了一层暖色的滤镜，让人看得有些痴了起来。

“先生！”

少女涌入进肖染怀里，犹如安静的小猫把脑袋贴在他的心口上：“别走，打仗也不缺你一个，你一个教书的先生，连刀都拿不起来，为什么要去打仗，别走……”

轻柔的唤声让肖染脑子里一阵发蒙，视觉像是被拉高到了第三人的角度，看到的自己，是一张清瘦的中年人的脸庞，头发有点稀疏，带着厚厚的眼镜框。

此刻，肖染已经忘掉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忘掉了名字，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面前少女正是自己的学生。

恍惚间不自觉的把手放在少女的肩头。

“先生！”

少女抬起头，羞红脸庞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

慢慢的闭上眼，点起双脚，淡粉色唇角微启，露出洁白如贝齿般的牙齿。

正所谓，少女羞面胜浓妆，那一瞬间，肖染把持不住的想要弯下头，只是余光却是在不经意间，注意到面前梳妆镜。

目光透过镜子，看到的却是自己上鸟灵子的双手正慢慢掐着自己的喉咙。

刹那间，原本的美好、青涩、暖心的氛围被强行撕裂开，肖染瞳孔收紧，喉咙上传来的疼感，将他从美梦中给拉扯出来。

“该死！！该死！！你们都是骗子，骗子！！”

当美梦惊醒，肖染昏暗的视觉里看到上鸟灵子的那张脸已经开始扭曲起来，两眼通红的盯着肖染，口中竟然喊出尖锐的咒骂声。

“借尸还魂！！”

肖染瞳孔收紧，面前的尸体显然已经不再受到自己控制，更像是被恶鬼借尸还魂了一样。

那双冰凉的双手死死扣在自己喉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