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看得出来，他对肖染的印象还是十分不错的。

车子行驶了两站路后，陆陆续续的也开始有人走上车子。

不过在看到肖染之后，这些乘客的脸上表情顿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甚至肖染在乘客中看到了一位老熟人，是当初自己在公交车上被自己敲诈，不是，被自己惩罚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看到肖染，表情比便秘还难受，一只脚都踩到了车门，又收了回来，完全不敢上车了。

至于其他上车的乘客则是老老实实的投币，取票，在肖染的眼皮子下面竟然完全没有逃票的意思。

这可让一旁的阿呆脸上笑容更灿烂了，要知道司机是没有主动查票的权力的。

大多时候，一趟公交车都是在亏欠的状态运营，甚至曾有过分的时候，司机跑了一天，投币箱里面竟是一块钱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司机虽然说不会受到公交站的惩罚，但肯定也没有什么好处。

至少工资是别想要了。

也就是404号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盈利状态的原因，才会让原本那位司机大哥成为新的站长。

“叮！第五医院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向后门移动。”

车子行驶到第五医院时，肖染特意隔着车窗往外看了一眼。

第五医院

也就是精神病院的旧址，只见破败办公楼上还依旧亮着灯光。

只是这灯光有的绿有的红，如果你盯着窗户看一阵，就会偶尔看到一个鬼祟的人影快速从车窗前一闪而过。

“这里也是长春会的产业。”

肖染皱起眉头，兽爷的记忆里有关于这个地方的信息。

这里是长春会比较重要的资产，和第七中学一样都是经过长春会改造后的产业。

负责这个产业的人是同为四大会首之一的破禁。

具体情况兽爷没有去看过，但是知道，这里会给长春会带来很多特殊的稀有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