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终究还是那帮人。
但赵无恤不同,他身在夷狄之国。
“赵”是其与华夏唯一的联系,也是其与晋国赵氏唯一的纽带。
其他什么都能改,但唯独这个不行。
伯鲁拱手,“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赵氏孤儿,这是赵氏子孙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谁也不希望这种惨剧再度发生。
上次有韩厥舍命相护,下次呢?
伯鲁瞬间明白,赵无恤的中山赵氏将会是另一个韩厥,另一个在关键时刻拉自己一把的强援。
同样的道理,晋国赵氏也可以帮中山赵氏。
双方互为依仗,互为犄角。
任何人想要攻击赵氏,都得三思而后行。
一瞬间,伯鲁明白了很多道理。
他也明白了父亲一直以来的筹谋。
身为家主,着眼的并不是长房、二房争锋,娇妻、美妾吃醋,更不是每日柴米油盐这些鸡毛蒜皮。
更多的是谋百年,谋两百年。
谋五代人,甚至十代人。
在这个尺度面前,一人的贤愚,一隅的得失,一时的对错,根本算不上什么。
赵氏曾经误入歧途,被杀的只剩一人。
但是现在,赵氏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父亲,我明白了,今后晋国赵氏会以中山赵氏为尊,孩儿有生之年,也都会以无恤马首是瞻!”
赵简子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身子也从斜卧变成直立。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伯鲁,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变成刀子,把伯鲁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掉包了。
“伯鲁,你刚才说什么?”
伯鲁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孩儿愚钝,始终不能领悟父亲大人的苦心。现在,孩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好!好!好啊!”
赵简子哈哈大笑,他招了招手,示意伯鲁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