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像是释然了，哦不，或许应该用坦然或者洒脱来形容。

姜惠元托着香腮，此时并没有太多繁杂的心思，只是一双美眸饶有兴致的盯着坐在对面的李阳，脑海中萦绕着一个问题，一个在她看来蛮有趣的问题。

“谁能征服这个男人？”

赵美延？

说来有些奇怪。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自己在昨晚被赵美延的出场彻底压制住了，压制到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可她还是不觉得李阳会被赵美延征服。

这感觉很微妙，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

眼下，更是有些奇怪。

她察觉到自己心态的转变后，发现李阳的心态也跟着有了变化。

就像是松了一口气。

无形中，相处的氛围都变得轻松了，没有了昨晚的那种紧绷感。

她心里忽然有些小不爽。

虽然李阳没说，但根据事实来看，她的的确确像是被嫌弃了。

想到这里，姜惠元主动开口：“呀！”

“莫？”

李阳下意识看了过来。

“听弹幕的兄弟们说，你以前还做过牛郎？”姜惠元开口问道。

“内？”

李阳略微迟疑了下，随即缓缓点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

说着，有些唏嘘，带着些惆怅，道：“你是不知道当初的那段日子，是有多么煎熬”

当然，是在做节目效果。

实际上，他只是做过两個月的酒托而已。

“真的？”

姜惠元有些好奇问道：“那你接待的客人都是什么类型？”

说着，似乎有些兴奋道：“是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种，什么财阀千金，会长女儿，检察官情妇什么的那岂不是很爽？”

“爽？”

李阳微怔一秒钟后，漆黑的眸子浮现些许哀伤，露出有些悲凉的勉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