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可能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想说.”

李阳透过烟雾看向柳智敏道：“我想对你好，没有理由，就像你那时候来找我，也没有理由，不是吗？”

柳智敏眼眶都湿润了，蕴含着感动，说道：“欧巴，那你以后会爱我一个人吗？”

“.”

李阳忽然沉默了。

“王八蛋！”

柳智敏咬牙切齿，涌现一股很残暴，很犯罪的冲动出来。

闹了半天，你告诉我除了我的眼泪是真的，其余都是演的是吧？

虽然她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结果当面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可不是还有那句话吗。

自己约的**，含着泪也要坚持下去。

何况李阳对她来说，还是各种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初恋总是最刻骨铭心，也往往是最不舍的。

“你真是个混蛋，会遭雷劈的。”柳智敏怨念满满的说出了这句话。

李阳伸出手，揉着柳智敏的一侧脸颊，笑了笑，眼眸中流露认真的神色，说道：“那你舍得吗？”

“我”柳智敏内心一紧，狠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狠狠地咬住李阳的手来宣泄情绪。

她很用力。

上头的瞬间，自己都忘记用了多大的力气。

很快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李阳依旧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嘴里却有种咸乎乎的味道。

柳智敏下意识松开看了看，发现李阳手掌上排列一排整齐的牙印，可以看出咬的很深，鲜红的血液在一点点的渗出，眨眼间红了一片。

“你怎么不喊疼啊！”柳智敏很想哭，她并不是喜欢哭的女孩子，可今天因为某个混蛋，却接连出现了两次类似的情绪。

“那晚我没喊疼，就代表我一直都不会喊疼。”李阳笑容亲切而柔和，干净又阳光，眼眸中流溢着宠溺。

“疼也是你活该！”

柳智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