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得昏昏沉沉,意识朦胧间,沈危雪将她拦腰抱起。
他抱着她上了阁楼,直至躺到榻上,白渺才突然清醒。
不对不对不对,怎么又进行到这一步了?
她今天的目的不就是劝他减少这一步吗?怎么两句话没说又被带跑偏了啊!
白渺急得立即弹坐起来,然而下一秒,便又被沈危雪按了回去。
他俯身上来,眼睫低垂,黑发如流水般倾泻,落在她的肩头,和她的发丝一起交织、缠绕。
白渺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沈危雪亲了亲她的眼睛,修长温凉的手指来到她腰侧,灵活地解开衣带。
白渺连忙开口:“师祖,现在是白天……”
“你叫我什么?”沈危雪声音低哑,嘴唇似有若无地轻蹭着她的耳垂。
白渺的身子瞬间软了:“危、危雪……”
她总是会忘记叫他的名字。
一开始,沈危雪还会耐心地纠正她。渐渐地,他便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法。
白渺的耳垂被轻轻咬着,她攥紧手,试图找回一点破碎的理智:“我、我们……最近会不会有点太频繁了?”
“频繁?”
沈危雪的吻蜿蜒而下,语气漫不经心,显然没有认真在听她讲什么。
“嗯……”白渺开始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听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听谁说的?”
白渺眼睫颤抖:“……荆翡?”
已经回到青要谷的荆翡突然打了个喷嚏。
沈危雪微微一顿,抬起视线。
他看着白渺,眸光幽微,嗓音低哑中透着无奈。
“这种时候……不要提其他人的名字。”
尤其还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白渺被他说得很是羞愧,都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
事实上……她本来也无法再说下去了。
在不断蒸腾的热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