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觉,她身上仿佛还留着他刚抱她时的味道。
想到这里,她呼吸紧了又紧,整个人身体都烫到不正常。
是真的想尖叫唉,喂。
吸了吸鼻子,强忍住内心的悸动和因为头痛冒出的生理性泪水:“你不用管我了,我坐一会儿,等下去社区输个水就好了。”
“谢谢你啊。”她礼貌道谢。
说着她揉了揉自己的脚踝,伸手去扯沙发靠背的羽绒服。
慢腾腾地穿上羽绒服,休息了一会儿,腿疼好一点,酥麻的劲儿过去,现在只剩疼,还能忍。
撑着沙发扶手,蹦跳着站起来,她脚下虚浮,这么蹦了一下,险些又要摔倒。
程清觉站在沙发旁两米的地方看她,脚下咖啡豆一直用大尾巴甩他的小腿。
“”
他低头看了一眼,之后有些无奈,再抬头。
“你自己去?”
“嗯”黎雾低着头拉羽绒服的拉链,因为手软,连试了三次才把拉链扣对齐,“就在楼下不远,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她烧成这个度数,不输吊瓶真的遭不住。
而且她严重怀疑,这流感可能是程清觉传染给她的,他前两天来她家的时候不是感冒了吗。
黎雾吸了吸鼻子,拉链终于拉到下巴处,也在这短短两秒的时间里很容易地就原谅了自己的偶像。
“喊张扬过来陪你?”程清觉低头看了眼手机,轻蹙眉问她。
黎雾舔了下因为发烧而干裂的唇,摆手,嗓子哑着:“不用。”
她状态非常不好,腿瘸着,脸和眼睛都烧得发红,说两句话就要吸一下鼻子,眼眶里噙着泪,说话嗓子也哑。
男人扫了她两眼,没再垂眸发消息,而是伸手从一侧沙发也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深灰色的冲锋衣穿在身上,和裹得像只熊的她不一样。
她眨巴着眼睛看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跟你一起。”他眉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