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情:“有劳长宁郡主了。”
“张娘娘客气。”
段青黛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依旧淡定自若。
“既然张娘娘和四弟弟信得过长宁,那长宁斗胆,给二位把个脉。”
最先把的,是端妃的脉。
端妃虽在后宫蹦跶得不勤,但她的身体还不错。
纵使年轻时小产过一次,又在生魏瑾良时受了一些损伤,
但这些年有张院判在,也已调养得差不多了。
因此,一过了一小会儿,段青黛便收回了手。
说道:“张娘娘身子无恙。”
可等到魏瑾良时,段青黛就蹙起了眉头,神情明显严肃了不少。
端妃和暖宝见此,都不由得提起了一颗心。
唯有魏瑾良,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样,静静等着段青黛的诊断。
良久,段青黛才将手指收回。
“四弟弟脉象虚浮,身子羸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是。”
端妃点点头:“他舅舅与宫里头的太医都给他诊治过!
具体说不出什么病症,但身子就是弱,只要稍不注意,便会大病一场!
或发热,或发寒,或咳嗽,或气喘!
他们都说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恐这辈子没法痊愈。”
端妃说到此,满眼内疚之色:“说起来,这事儿都怪我!
我怀瑾良的时候,身子便有些虚弱,觉得格外辛苦。
尤其是月份大了以后,便终日胸闷困乏,总想去御花园散心。
有一次京都城下了雨,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我照旧去御花园时,不慎滑倒摔了一跤,就见了红。
自那以后,为了能保住瑾良,我终日躺着,一日三顿地喝保胎药。
是药三分毒,它既能保胎,也能损害身体!
太医们都说,我是有孕时喝药喝多了,再加上身子本就不好,所以才会连累了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