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跟花婆婆点炮时,他不用给银子。
太后自摸时,又说:“小屁孩的银子哀家不要。”
在这一张桌上,魏唯华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码牌了。
四个人的马吊桌,光太后一个人赢得盆满钵满,钟大夫跟花婆婆则输得心肝都发颤。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折磨人的娱乐项目,总算可以入席干饭了,太后还不忘提醒他们一句:“老兄弟,老姐妹,你们俩还欠哀家银子哦,别忘记了!”
钟大夫和花婆婆:“……”
二人对视一眼,眼里皆是苦涩。
花婆婆:“等夫人空闲下来,你再去找她支点银子。”
钟大夫:“要不你去吧?你比较会说话,我嘴笨。
你多支点,把老大老二老六这三家的见面红封都支了。”
花婆婆:“那得支不少吧?我看他们家的孩子挺多的。”
钟大夫:“多也得支啊,不能偏心。”
花婆婆:“这干亲也不知是认对了还是认错了,不仅要给晚辈们红封,还要陪老姐妹打马吊!”
钟大夫:“打马吊消遣时光就算了,荷包还给打瘪了!”
这一头,二老还凑在一起咬耳朵呢,咬的都是自己的囊中羞涩。
那一头,膳食已经传上来了,逍遥王妃正招呼着众人入座。
跟去年一样,摆了好几桌。
上官子越这个寿星,依旧跟蜀国皇帝还有逍遥王几兄弟坐在一起。
除了他们外,还有钟大夫、张院判、魏瑾熔、魏慕华。
男人们聚在一起,又是生辰宴,难免要喝酒。
一到举杯喝酒的时候,逍遥王的场子就来了!
这不?
平顺王刚拿起酒杯,说:“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又是一年。
去年子越小子公平生辰的时候,好像都没长喉结的?
今年生辰,不仅个子长高了,喉结也长出来了,是个小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