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柳二个人。”
话是实话,溯侑颔首,道:“大妖伤人事件少见,『性』质恶劣,了宿州百姓的安危,我得来走一趟,问些事情。”
“应该的,是应该的。”世间修道之人的地位往往高于大多数凡人,谢海生意做得再大,也只是个商人,既非皇亲国戚又无一官半职在身,自然将姿态放得低,“我已吩咐下人将平时跟柳二走得较近的人叫到偏屋里了,两位仙长有么要问的尽管问,但凡我谢家配合的,绝无二话,一定配合到底。”
溯侑一双桃花眼中『荡』出涟涟笑意,官腔打得比谢海更天衣无缝:“既如此,便麻烦了。”
他做事细心,又总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薛妤只静静听着,并『插』话,将注意力分散在府中各个角落,直到终于见到那棵长得同寻常粗壮的槐树,才蓦的停下脚步。
跟从墙外见到的又一样,真正看到它貌的人难那种鲜活的繁盛和蓬勃驻足。
溯侑顺着薛妤的视线看过去,那张比花魁勾人心弦的脸『露』出一种淡淡的,像是意想到的惊讶,他侧首,看向谢海:“树,是槐树?”
话应当是有许多人问过,因此谢海答得顺畅,跟背下了某种台词似的:“是,是槐树。我谢家年前移居宿州,得知城南边的宅子地段好,平时也幽静,于是动了定居于此的念头,但当时剩的宅子多,我父母反复商量,是更喜欢里,第二天便买下来了。”
“槐树是当时就在了。”谢海搓着手笑:“嘿,怕两位仙长笑话,民间嘛,特别是生意人,总有样那样的避讳,槐树招鬼样的传言,传得家喻户晓,当时我父亲曾说宅子到处都好,唯独棵树煞了风景。”
“因此在住进来的第二天,我父亲便准备让家中管家将树处理了。”
“是宅子的前主人说,宅在树在,若是谢某要将树砍了,宅子是说么也卖了。”谢海道:“当时我小,才出生没多久,事都是后来从下人口中才得知了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