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下去,因为洛彩突然一反常态的起来。
跟之前秀气优雅的不同,她时甚至发尖而高的“咯咯”声,嗓子咕咕哝哝的,像数十个孩童同时得什么有趣物件时好奇而满足的低语议论。
丫鬟见状,率先反应过来,“啊”的扯着嗓子尖叫一声,慌不择路逃跑时将桌上奉着的茶水带得叮当哐当砸一地。
这响动惊动洛彩身边站着的嬷嬷,她张张嘴,一张脸抖得跟剥落的树皮一样,半晌,才连滚带爬地待客的正厅。
偌大的宅子山摇地动般震颤起来,才买来的丫鬟婆子晕的晕,跑的跑,一时之间闹得鸡飞狗跳,人声沸腾。
她们跑,洛彩也不追,看戏一样坐在四四方方的凳子上,不实地挪动着『臀』,小孩般娇娆地『舔』『舔』自己的指尖,像是嗅到什么香甜的东西,又真地起来:“跑吧跑吧,一个都跑不掉,通通要被我吃掉。”
是个烂漫清脆的女童声。
这样异常的情况只持续大概半盏茶的功夫,洛彩恢复志的时候,只觉得旋地转,眼前一片黑,耳边也是“嗡嗡嗡”的一片吵闹。
好半晌回过来,手先落在小腹上,见没有任何异常,提下的心还没彻底放下,一口气就噎在喉咙口。
只见她的肚子如吹气皮球一样胀起来,眨眼间就已快到临盆的月份,她渐渐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到,视线只有那个大得离奇的肚子。
洛彩脑子顿时嗡的一懵,在撕裂般的疼痛铺盖地涌来之前,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果然,她们说的果然是真的。
薛妤和善殊就是在此时冲进来的。
薛妤手提着一盏鲜红似血的灯,那灯不受控制地『乱』颤,光芒越来越盛,颜『色』越来越妖异,罩子的火芯熊熊烧着,像是得主人的话,要将拿灯的人手灼个洞来。
偏偏它被薛妤握着。
那灯越不实一分,身上蒙着的寒霜就更厚一层,到后来,已经看不这是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