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指,察觉到她没有厌恶反感的心绪,又壮着胆子围住了她的手腕,雪的一圈,像某种加大了的玉手镯,或松或紧绕成一圈。
薛妤看着眼前一幕,诡异沉默了半晌。
她可以面无神情出手擒拿破口大骂的犯大妖,也能波澜不惊审问各式各的妖与怪,唯独面对种纯然的,突如其来的示好经验不足,身体下意识僵了一瞬。
感受到薛妤的不自然,那根曳动的大尾巴受惊似的缩了去,璇玑一脸无措望着薛妤,两只手无意识叠一起,做错一望着薛妤。
“别紧张。”薛妤动了动唇,首观察四周,道:“螺州最近出了点,我们例行公,来查一查。”
璇玑赤着一双玉足,脚指头蜷缩着,嫩得如藕尖似的,此刻也不知听懂没听懂薛妤的意思,只小鸡啄米似的乖巧点头。
真是。
无形之中的风情最为诱人。
薛妤仔细扫了扫间霜花楼花魁配置的房间,从墙上的挂画,到一侧的琴架,到珠帘后十二扇女子屏风,可谓处处考究,处处精致。
良久,薛妤垂下眼,看向璇玑,道:“一切如常,今日是我唐突,扰姑娘了。”
璇玑『露』出个腼腆的笑来。
薛妤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而后大步退出房间。
门嘎吱一声合上,薛妤闭上眼,认真感受了下楼中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气息,而后行至那位阮公子身边,将手中描着那位雀落姑娘模的画像放至他手中,把场戏补个全套。
她摇了摇头,道:“都找过了。”
“行。”阮公子一挑眉,道:“既然都找过了,那便去交差吧。”
老鸨视线直往薛妤脸上落,她阅人无数,别的本没有,唯有辨人一项,眼力堪称毒辣。
此一扫薛妤的眼与下巴,便知她确实是女儿身,才放下心来陪笑,道:“可真得请少东家明鉴,我捧着雀落还来不及呢,怎会做出压的来,不知是何人往外砸出凭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