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条细长的褶皱,可最令人难以招架的,还是这种时候。 含着笑的,露骨的,瞳仁里似乎仔仔细细地缀了一层琉璃碎珠,好看得不行。 仿佛一切都明明白白摊在了眼前。 他就是刻意的。蓄谋已久的。 在勾她。 从很早开始就是。 薛妤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半晌,道:“低头。” 溯侑弯腰,配合地照做,于此同时,她踮着脚凑上来,咬住他下唇上的一小块肉,睁着眼有些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动作。 半晌,她一下,又一下不讲章法地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