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喻清渊皱了皱眉:“本座清醒的很!”
“不想要命是吗!”
“要人,不要命,又如何!”
“如何?”
“美人如斯,甘之如饴。”
宴尘冷道:“冥顽不灵!”
喻清渊低笑:“便是今番死在你身上,溺死在温柔乡中,也是美事一桩。”
他言辞这般露骨,此刻字字说出来,其中所含意思明确不已,一句话张口就来,便是半点也不想遮掩。他一双眼放在宴尘身上,那目光似要看到宴尘的骨血里去,让他今番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喻清渊又道:“人间快乐事,便是今日本座与你。”
他此句说完,手上又要去搂他。
宴尘凝眉:“你想死,我成全你!”
他挡开喻清渊的手,侧身间一掌挥出,便见一道寒霜之气在喻清渊耳边铺开,将他被掌风带起的一缕发丝都染上了一丝白雾。
可喻清渊身上太热,只停一息,白雾便散了。
宴尘口中说着让他死,却不能真的让他死,且他说自己清醒,在宴尘看来根本不是。
内息散乱,烧人心脉,灼人魂精。
他自身修为冷寒,正对喻清渊此身热意。
与他渡灵流压制一时半刻不能行通,只得另辟蹊径。
宴尘反手一挥,洞内所见之处顿时被覆上一层白霜,他衣袂袖角动处,似有寒晶散落。
他本意是让这股冷意驱散喻清渊身上热流,眼见喻清渊静了一分后,洞中白霜竟开始消融。
宴尘又加了几道掌风,洞壁内白霜再次凝满,可却依然停留不了多长时间。
喻清渊往他跟前走,边走边解自己的衣衫,他实在太热,解了便能多一分舒爽。
宴尘眼见他扔了腰带,脱了外裳,内衫衣带松散,却领口半敞,露出半片胸膛冷硬。
如此这般,两人再次过了几招,宴尘又被他制在洞壁之上,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