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又用高于他几个境界的强横灵识逼迫他如此。
他寒着眉峰,凉着双目,指尖想要往回收住,却不得此意。
宴尘身上衣衫湿着,外衫未系,背上湿发有些落在肩上,他的手终于触在了喻清渊的腰带上。
喻清渊揽住他的腰身将他往前一带,这般之后,两人相隔不过寸许。
“离得近些,师尊更方便。”
喻清渊每说出一个字都是暗哑的,他的手抚在宴尘腰记,指腹轻轻摩挲。
宴尘握住那方腰带,眼看着自己将之解了下去。
喻清渊的外衫一下子散开。
他握住宴尘的肩膀,手上紧了紧:“师尊再不快些,本座……便要亲自动手了。”
说完之后,他又将宴尘拉的更近,与他贴着,顺着他的黑发,等待。
宴尘眼见自己要将喻清渊的外衫往下褪去,而喻清渊又……真要与他如何。
他奋力凝神,欲要强行冲破喻清渊的威压与灵识阻制,这般之后,便使得心脉所承受压力过大,体内一阵剧痛加上血气逆行。
喻清渊美人在怀,一时等不了要去亲他,还不曾覆在宴尘唇上,便见他嘴角流出血来。
而且是越来越多,往下滴落。
喻清渊一怔,他没想到宴尘竟然拒他到如此一步,宁可自伤,也不想让他近身!
“师尊!”
喻清渊沉喊了一声,有些急切。
他收回威压撤回灵识,放得宴尘一时自由。
宴尘被解了禁锢,一刻不留,转身就走。
喻清渊拾回他二人腰带,反手一挥散去水帘,去追已经回到地面的宴尘。
潭边有树生长,树下有矮草丛生,细雨还下着。
喻清渊几步追上去拉宴尘手臂。
“师尊,伤了哪里,让本座看看!”
宴尘不想与他论说,转身一掌。
喻清渊闪身避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