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
五米之距,不过几步之隔,喻清渊已经走到了宴尘面前,与他相隔半个手臂,他复声:“嫌弃本座?那师尊方才为何那般主动与弟子投怀送抱,还……亲了本座,揽了本座,让本座用腿……还想解衣?”
宴尘毫不犹豫接上,“接近后,才发现我实在容不得你!”
“是吗……可本座也容不得师尊。”
喻清渊伸手,似是要去顺他的发丝。
宴尘将他的手一拂,带过一阵灵风,喻清渊的手背上被划出血痕。
“师尊对本座,当真是半分情面不讲,我这个徒弟在师尊心中,看来没有一丝余地。”
宴尘右手上蕴起了灵光。
“我收你为徒,便是今生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九年时间,你将我在道门内的名声败坏殆尽!当年我看重你不过就是为了你那一身根骨适合作为我修炼的炉鼎罢了,为了养成你,浪费了我三年的药,结果你宁死不从,跟我装一身傲骨!现在想来你被万仞峰的人抓住鞭打,我在那时便该让你死了!”
宴尘说的确是事实,书中所记便是如此。
他手上灵光已经蕴满,一掌打出去在喻清渊肩膀。
喻清渊十足接下了这一掌,掌风都在他后肩的衣料上透出。
他捏住宴尘这只手腕,使了力,不是平时的抓或者是握,那腕上立刻被捏出了淤痕。
“接下来,轮到本座了!”
他顺着手腕往上,去掐宴尘脖颈。
二人瞬间打到一处,是真的灵力相拼,不是作假。
不多时,宴尘败下阵来,他的修为被红梅压制在化虚境,自然不是喻清渊对手。
喻清渊心中心疼,但手上不能停,面上不能露,他其实可以佯装败于宴尘的手上,但他还记着楚寒轻说的。
让宴尘受些苦痛,身心皆有,若是磨的不够,让师尊对他恨的不深,便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