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尘不想再想此事,他漠道:“松手,治伤。”
喻清渊:“……”
宴尘:“嗯?”
这一个凉凉的嗯字,终让喻清渊松了手。
衣襟向两边拉开,露出那有些狰狞的大片伤口,崩裂严重,更甚于前。
宴尘盘膝在他对面,用灵力与他治了一会,又从乾坤袋中取了药粉涂在上面。
一番操作,不过为喻清渊找回了后来又损掉的那半分命,足足八分的伤,他眼下境界,不能让喻清渊大好。
宴尘从内衫上撕下两条与他包扎。
他手上动作,口中一言:“你死不了。”
“本座……倒是宁愿死了。”
“打消那个被杀三次的念头,用过便不管用了。”
“师尊,生死契……道侣。”
“权宜之计,不必当真。”
喻清渊道:“生死契一下便解不开了,师尊为了不让我死,宁可让本座在一月之内同享寿元……不顾无情道与本座结下道侣契印,本座可不可以有那么一丁点妄想,师尊对我生有半分好感。”虽然他知道,这绝无可能。
宴尘:“没有,我已与你言明我的来历,我早晚要走。”他走了,便什么都能解开。
喻清渊心间一滞,没有接他这句话,道:“今天是第六日。”他说的是宴尘昏睡的时间。
元阳在每次昏睡的间隔期,只吃两次有用,再吃也不能叠加时限,这喻清渊是知晓的。
宴尘还在给他包扎,“过会我回去。”
喻清渊:“师尊……”
“通魂玉我要拿到。”想办法,总要搏一搏,在子时到来之前。
宴尘原本想他现在的心就是通魂玉所幻,若是他将其再次剜出来,等两株红梅枯萎之后再装回玉心,有没有可能不用卫疏明的通魂玉就能破局。
但他记起一块通魂玉只能救一次命,已用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