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恩语可能真的是有缘没份,感情上的事,你也不能强求,是吧。”
喝口酒,给他出馊主意,“你要不尝试着开展一段新感情?”
他有时候觉得,可能是他的乌鸦嘴显灵了。
跟尹恩语在一起后,贺予洲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们面前炫耀嘚瑟,看着他潇洒滋润的生活,他这个当兄弟的,可以说是气得牙痒痒。
于是,他就在尹恩语面前出损招,让她帮他们好好折磨一下他。
最好是能让他体验一把被甩的滋味,保证能让他记忆犹新。
谁成想,他当时的一句玩笑话,竟然真成真了。
导致他现在时常怀疑,尹恩语是不是真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
想到这,程子言突然双手合十,坐在沙发上,对着贺予洲虔诚地鞠一躬。
在心中默念:是兄弟对不起你。
贺予洲看到他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看他的眼神变了,“喝假酒了?”
“没事,你别管我?”程子言抬手摆了摆,“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需不需要我出手,帮你走出上段感情?”
“滚………”贺予洲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及时收住,饶有兴致地问:“你怎么帮?”
倒是没发现,他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自己都放不下,他这个局外人,却能帮助他。
一旁的卢钧也将目光好奇地转向程子言。
程子言挺胸抬头,连音量都拔高了几度,“带你去精神诊所,让催眠师直接将你催眠。”
“……”
包厢内陷入了死寂。
贺予洲:“你应该挂神经科,治脑子。”
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显得他很蠢。
他继续说,一字一顿:“前任、现任、妻子,都只能是她尹恩语一个人。”
其他人,与他何干?
闻言,程子言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那你看样子是要孤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