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书桌,还贴心地铺上衣服垫着把人摊平,怕凉着楚南书。
还不待楚南书坐稳,他就动作凶狠地堵上爱人的嘴,将他惑人的嗓音一并含在了唇齿间。毛笔的触感刮在细嫩骨润的肌肤上有些干涩发痒,墨水的凉意刺激着他泛起阵阵颤栗就如风吹涟漪一般,撩着人心痒痒。楚南书下巴微抬,露出精致的下颚线喘着气。这太刺激了些。这场关于画技的研究在一个多时辰后才结束。楚南书看着自己身上的杰作满意极了:“真好看啊,若是能一直存着该多好只可惜这些墨迹根本不能坚持几日,即便是上好的龙涎墨,也会在几日之后逐渐淡化。闻人惬从后边搂着楚南书的一截细腰,爱不释手地在楚南书身上踏雪寻梅。
他咬住那小巧可爱的圆润耳垂,暧昧地吹着气,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餍足的懒散:“待它消失了,师尊就再给你画。”
“画上千万年,画到南书的身上全是师尊留下的痕迹,永远消不掉
他的得细细品味的好酒一般,醇香醉人又令人头脑一热,昏昏沉沉地只想跟着沉溺下去。楚南书真是爱极了闻人惬这副感人的样子。果然喂饱了就不闹了。
他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闻人惬时,他疏离,如霜雪般不带私情的清冷禁欲,高高在上,高岭之花-就像被捧在神坛之上,神圣不可侵犯又悲悯众生的天神,一切肮脏与污秽都入不进他的眼。他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个高洁至极,一个却生在泥里。但现在··楚南书的眼底泛着恶劣到极致的光芒去吻闻人惬。g8c,拉下来了。拉到了他的怀抱中。一想到这样无情圣洁的扶霁仙尊对自己有了离不开的私欲与贪婪,楚南书就忍不住兴奋得全身发颤。
系统在虚空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宿主大大忽而门外响起了声音,打断了正温存的二人。
“阿惬,是我。”
云舒娴还不忘来给闻人惬检查身子,毕竟他身体尚未好全,刚刚又发作了一通,身体应当有所耗损。闻人惬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