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还喝了些酒……”
沈兰时对待范承安的时候倒是收起了那些不易亲近的冷淡感:“承安兄的好意兰时心领了,我已无大碍,不必麻烦。叔父就在宫外等候,这几步路兰时还是走得了的。”
范承安眼里表露着遗憾,却又为此时沈兰时的注视而感到心动不已。
沈兰时长得就比一般男性要清俊,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些耐人寻味的贵气,就好像在夜晚的天上那遥不可及的白色月光,高高在上,却又让人心甘情愿地想要对他俯首称臣,成为他最忠诚的信徒。
不过最让他觉得满意的还是沈兰时对待他不似对待其他人那般拒之千里。
即便他知道对方对他态度特殊的真正缘由,但这种感觉让他很满意。
范承安的眼眸暗了暗,得想办法抓紧排查,千万不能让沈兰时发现些什么别的蛛丝马迹……
二人并未交谈多久就分别了,楚南书在不远处将两人和谐的气氛看在眼里,有些气鼓鼓地,轻轻冷哼。
对别人这么温和,对自家老婆却那么凶!以后不讨回来些他就不姓楚!
沈兰时形影单只地走着,忽而看到不远处的一架装饰架构奢华的步辇,眼神微沉。
在宫中还能随随便便架着步辇四处走的人除了那受宠的平乐王以外,还能有谁。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个身形清瘦得还似少年的人缓缓被搀扶着下了步辇。
“沈郎。”
楚南书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身边的侍女一左一右地提着宫灯,照得他就像夜间的一朵娇嫩的白海棠,盛开得纯洁无暇。
他轻快着脚步凑过去,却又很注意地同对方保持了三尺距离。
楚南书伸出手,就连指尖都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小小的手心展开,一个被手帕仔细包裹着的一个被封得极为严实的瓷瓶赫然展现在了眼前,看得出来还没有被用过的痕迹。
声音小小地带着雀跃:“给你,这个用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