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只是这次与之前不太一样的是,沈兰时身边跟随着的,还有一人在与他说笑。
楚南书看清楚了来者,脸上的欣喜褪去了些许,嘴角忽而不轻不淡地抿着。
范承安。
云舞见楚南书的神色奇怪,在窗前一同看道:“好像是广安侯世子?”
她暗戳戳地同楚南书道:“奴婢听在殿内服侍的姐妹说广安侯世子现在和那状元郎是同僚,广安侯世子自愿降级说去带一带沈兰时。”
不然一个侯府世子又怎会与一个草芥出生的状元郎在同一个地方办公呢。
云歌边帮楚南书理着沾着白色花瓣的头发,好奇道:“没想到这广安侯世子对这状元郎还有所照顾呐……二人莫不是有什么关系?”
云舞不在意道:“害,谁说不是呢。说是这二人其实早就认识了,是童年玩伴。只不过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多年。是最近状元郎要进京赶考,二人才又相熟。”
“原来如此……诶,王爷可是乏累了,脸色怎这样差?”
云歌浅浅听了一耳朵八卦,将楚南书的发丝细细地理了理,才注意到楚南书抿着嘴神色不愉。
楚南书的指尖微微发白,这几天和沈兰时相处得不错,险些忘了还有范承安这事。
先不说这二人互为童年玩伴,一想到自己的死将会是这两人感情的体现,楚南书心中的烦闷便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死死堵着他的心口。
难以透出一丝丝气息。
他牵强地笑笑:“我没事,你们先下去吧。”
但那苍白的笑容又怎么能说服人呢。
云歌和云舞互相看了看,纷纷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担忧的色彩,楚南书自幼被养得单纯,脸上藏不住事,这模样定是心里难受了还要憋着。
她们后知后觉地背后一凉,霎时间就意识到是自己出言不讳了,竟然忘了楚南书曾经还对那范承安是有过想法的。
纷纷紧张地跪在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