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时候了,但这次那状元郎却没了身影……
楚南书轻描淡写道:“他今天有事,把东西都撤下罢。”
但二人还是在楚南书面上看到了几分失落的情绪。
云舞正想问些什么,却被云歌轻轻拉住了。
她对云舞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触了王爷的伤心处:“既然王爷今日不用学这些烦闷无趣的书,那便先早些回屋去休息罢。”
“奴婢从书房拿了本新话本来,王爷今日可先看看稀奇的。”
楚南书心不在焉,全然没注意在云歌手中拿的那几本书里,混进去了一本格格不入的书籍。
彼时的沈兰时正冷着脸坐在喧嚣吵闹的包间里。
他难得冷声地质问范承安:“承安兄,这便是你所说的,同僚之间的宴会么。”
“就是在这望春楼吃酒?”
他面上覆盖了一层浅淡的冷霜,颇有阴雨沉沉的意味,心情是显而易见的不愉。
早知如此,他便不会答应参与这不着调的宴会。
与其参与这般堕落的吃酒享乐的活动,倒不如待在宫里,教教那羸弱的小王爷念些诗句来得清净。
沈兰时想到楚南书软乎乎望着他的模样,不由得在想,对方若是知晓自己其实是要来此地吃酒,必定是要失望的吧……
范承安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尴尬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竟然会把地点安排在这种地方……”
他试探地看着沈兰时铁青的面色,低声讨好道:“阿渊,既然我们都来了……也不能驳了大家的面子,不如咱们就进去吧?”
想到沈兰时那有着那洁疾的毛病,范承安又安抚他:“大不了……我们不叫人陪便是,就这一次,我答应了他们要带你来的……”
“阿渊,就这一次,你帮帮我吧……我也不想在他们面前信誉降低。”
他小声道:“那些人你是知道的,若是出现这样的问题,不出三天,这整个翰林院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