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用毛巾给秦砚半干的头发擦擦,实则手不经意地碰着男人的脖颈,颈肩与耳后。
在对方快觉得不对的时候拉开距离,拿起吹风筒给男人吹着头发,手指很温柔地在秦砚脑袋上揉来揉去,就像在rua一只大狗。
整个过程中秦砚都很安分地在看手机屏幕,只是有几滴水缓缓从未干的发梢滴落,淌过他的眼尾,沾在睫毛上,导致他看屏幕的时侯眼睛有些不适地眯起。
但他身上只有腰腹间裹了一个遮羞布,左右也找不到纸巾,于是很顺脸地把头埋进了楚南书的怀里蹭了蹭。
恰恰好又是楚南书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柔软又脆弱的腹部。
如果换做是别人,秦砚可能不会这么做,而且被埋肚子的对象也应该会条件反射地避开。
楚南书却没有这么做,甚至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好像秦砚对他展现的亲近都是合理范围内的。
他的手甚至在秦砚的后脑上揉了一下,嗓音轻轻的:“秦哥,头发干了,该去休息了。”
捏脸也是,按摩也是,给躺大腿也是,允许埋肚子也是。
他一直在隐秘地惯着秦砚,纵容秦砚对他的亲近,并且期待对方养成习惯的一天。
就像是在宠溺着一个任性的小孩。
秦砚能意识到楚南书对他的放纵,以及他在心底里有点喜欢和楚南书接触。
这是他的助理,并且楚南书也是直的,大家都是兄弟,亲近一点是正常的吧,他认为这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秦砚又在楚南书软趴趴的肚子上蹭了一下,大手随意地薅了一把头发。
他是得要休息了,而且楚南书也应该要回去了。
果不其然,楚南书站起身道:“很晚了,那我也先回去了。”
秦砚忽略掉心中那微小到难以察觉的遗憾:“路上注意安全,回到家给我发信息。”
“好,那……秦哥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