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痕迹，其实都是奚梦瑶自己清理干净的。

因为秦德军天生没有体毛，所以在现场他根本不怕留下自己的dna生物痕迹。

至于指纹他也不用怕，因为早年的时候秦德军在化工厂打过工，指纹在清理硫酸的时候，被腐蚀过。

所以，没有指纹，没有毛发，脚印也让奚梦瑶清理了。

这样的话，案发现场当然什么都不会留下。

而奚梦瑶作为唯一的幸存者，为了扰乱警方的视线，编纂出有三个人作案的假象，更增加了案件的侦办难度。

有秦德军手机里的视频作证，两人犯罪的所有细节证据就都算是全了。

而有一点，就是杀人的凶手其实只有秦德军一人。

奚梦瑶发现自己的同学醒来之后只是用枕头捂住了对方。

没有让对方发出声音。

当时，对方是有挣扎的。

也就是说，奚梦瑶捂住对方的时候，对方还没有死亡。

之后，发现有人醒了的秦德军，接过枕头，接续施压，才最终杀死了那个醒来的女同学。

当年116案整个案子的策划者是奚梦瑶，但是直接杀人者却并不是他她。

“我……会死吗？”

陆川离开之前，奚梦瑶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回过头的陆川，再看奚梦瑶……

对方脸上的歇斯底里已经不见，面色平静，眼神里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迷茫。

似乎……早上陆川在幼儿园见到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又回来了。

但是这个问题陆川无法回答奚梦瑶。

会不会死？

奚梦瑶虽然没有亲自下手，但是整个案件都是她策划的。

正常来讲，应该按照同罪论处的。

叹了口气，陆川还是什么都没说。

另外一间审讯室。

秦德军面对秦辉拿出的视频，也对自己犯下116案，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