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雄关,耗费了多大的代价,他们也有所耳闻。
却没想到几乎是转眼间便陷落在了镇辽军手中。
一时间,就连他们并州这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他袁奉袁州牧太过废物?
还是说镇辽军太过强大?
好像都有些不尽其然,毕竟从目前他们掌握的情况来看,镇辽军此次如此轻而易举地拿下居庸关,其实是取了巧的。
只是正如袁奉那边的大多数人一样,并州这边同样不太清楚,此战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那姓韩的小儿辈……不简单啊!”
并州刺史丁轨以手捻须,蹙着眉头感叹道。
“过去,咱们还是低估了他。”
一次的成功可能是运气,两次的成功也可以说是碰巧……
可要是一直成功,除了用天纵之才、当世人杰来形容,否则一来根本无法解释,二来也是在侮辱自己。
而随着丁轨这声感叹说完,对他颇为了解的在场文吏哪能不知道,自家刺史怕是已经后悔与那位袁州牧合谋了。
换而言之,此刻他们的丁刺史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之前面对那位袁州牧的邀约,本打算稍微拖上一些日子,以此消耗镇辽军一些实力跟底蕴,
可谁能想到手握那等雄关的袁奉竟如此不中用呢?
如今居庸关一丢,除非袁奉能够一战打垮镇辽军,否则的话,大抵是逃不了被一座城一座城拿下,最后逐步蚕食的命运。
“你们呢?你们怎么看?”
见丁轨果然将这个问题抛了他们,一众并州文武彼此对视一眼。
武将那边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刺史,依我看,开弓没有回头箭!”
“今我军既然已经跟他镇辽军对垒于两州界域,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否则天下人该怎么看我并州?又如何看我并州狼骑?”
天下方乱,群雄已起。
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