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通电话,没好气道:“有屁快放!”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终于响起陈刚毅略有颤抖的嗓音:“江云,你要是敢耍我,我会让你……”
不等他说完,我就再次把电话挂断。
要不是为了攀个刑警关系,我岂会跟他浪费口舌?
反正小酒窝的容貌没有丝毫变化,大不了我直接带她回市区,绕开陈刚毅这层关系,直接联系她爹妈,说不定人家还能给我安排个体制内工作呢。
“小酒窝,要是陈刚毅搞我,你能不能动用父母关系,帮我把他撸了?”我看着小酒窝无比认真的问道。
小酒窝眼睛变成两个弯弯月牙,脸蛋上的酒窝也冒了出来:“如果爸爸妈妈还记得我……当然可以。”
有这句话就够了。
妈的陈刚毅,再敢跟老子叽叽歪歪,谁送谁去拘留所还说不准!
电话再次响起,陈刚毅的语气激动到了极点:“臭……江云,你在哪?我立刻来找你。”
“废话,当然是在公园!”
听到我的回答,陈刚毅的语气明显一冷:“公园……”
“你放心来就是了,经过我们一夜奋战,大泽山邪物和这里的厉鬼邪祟都已经魂飞魄散。”
:“好!我信你!”
随后我攥着小酒窝的手,来到靠近大门的售票厅,静静等候陈刚毅的到来。
期间我们几乎没什么交谈。
毕竟经历了昨晚的事,我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小酒窝则轻轻转动着手里的拨浪鼓,发出咚咚咚的轻快声音,她都三十多岁了哪有心思玩拨浪鼓?估计也是觉得像做梦一样,只好用拨浪鼓发出的声音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跟陈刚毅约好了一个小时后见面,结果到了中午十一点,远处才传来阵阵交谈声。
顺着售票厅的破窗看去,只见陈刚毅带着十几个人正气喘吁吁的嘲这边靠近。
仔细一看,人群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