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是两扇一米宽的破木板,而且各贴着一张门神画像,画像其他部位都很完整唯独脑袋没了。 “破院子而已,农村多的是!” “你也是沟里长大的土娃娃,在蓬市念了几年书真把自己当成城里人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只因心里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无论是那个看不见的教主,还是刚才那只大黑狗都把我盯得浑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