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言汐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昨晚还真是没说错,宁王果真是个变态。
他作为兄长,又取了墨锦川敬重的阿姐,不好好珍重心爱之人,却反过来要疑心他们之间的姐弟情。
上赶着往自己脑袋上扣绿帽子的,她还是头一遭见。
谢婉君长舒一口气,有些无奈道:“许是我平日对锦王殿下关心太过,惹人非议。
在锦王殿下十岁那年,京中有传闻称陛下有意为我二人指婚,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回忆起往事,她不免唏嘘,“我也正是那时才知晓,王爷对我动了心思。”
见她神色有些痛苦,宋言汐拧眉问:“王妃当时既对王爷无意,为何不阻止他去求陛下赐婚?”
谢婉君一怔,有些难堪道:“我们的婚事,并非他所求。”
难道是宣德帝乱点鸳鸯谱?
猜到宋言汐有所疑虑,谢婉君扯了扯唇角道:“郡主,具体的原因我不想说。
你只需知道,这场婚事我们二人皆是不愿,却又不得不愿意。”
她对宁王无意,不愿意嫁给他这说得通。
可她刚刚明明说,宁王殿下对她有意。
即是青梅竹马,又心生爱慕,他偷着乐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情愿?
谢婉君轻轻摇头,眼泪无声自眼角滑落。
她没再说什么,可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拒绝。
显然,那段回忆对于她而言,充满了痛苦。
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宋言汐从药箱里取了一颗丸药,倒了水服侍她吃下。
不过几息功夫,谢婉君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再看向宋言汐时,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
“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王妃的身体,需静养。”
谢婉君是聪明人,听得出宋言汐的言外音,轻笑道:“我这身体,养不养其实也就这样了。”
她说着,话锋一转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