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出尽风头,可有想过家中的弟弟妹妹?
尤其是他膝下的小女儿,本就算不得出众,只容貌清秀算得上一点长处。
她作为长姐,先是搅弄的夫家不得安生,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又学着庄家的女儿随军出征。
桩桩件件,哪里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如今这才回来几日,又是同林将军和离,又是在大理寺外闹那么一出,他的老脸都快被她给丢尽了。
好在,同她牵扯不清的乃是陛下疼爱的锦王,而并非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她若嫁过去为妾,哪怕是当个通房呢,日后对于永川侯府亦是助力。
满京谁不知道,锦王殿下最是重情重义。
一朝成了他的岳丈,他倒要看看,那些个只会捧高踩地的墙头草还敢不敢到他面前嚷嚷什么还钱。
他用了谁的,那便是给谁天大的颜面,他们合该感恩戴德才是。
宋怀恩如此想着,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见两个门卫仍站着不动,他不耐道:“没眼色的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本侯让开!”
“侯爷?你自己给自己封的吧。”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穿的人模人样的,竟说些疯话。”
一人没了耐心,抄起角门旁边的大扫把,就要把宋怀恩打下台阶去。
一个没料到对方敢真打,一个没料到对方竟真不躲不闪。
“砰!”的一声,大扫把结结实实砸在了宋怀恩的脑袋上。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有围观的百姓凑上前看,顿时惊呼道:“血,流血了!”
门卫忙丢了扫把,大声道:“我都没使劲儿,这人纸糊的吧。”
另一人忙道:“讹人,这人定是看我们郡主心善,特意跑过来讹人来了。”
宋怀恩听到这话,鼻子都快气歪了,一手捂着汩汩冒血的额头一手指着那人。
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