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孩子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妈妈,我去做鲁班锁啦。”再过三个月就是夏夏妹妹的生日了,到时候她肯定特别喜欢。
狗蛋弯腰从文秀英胳膊下钻出去,一头扎进房间。
儿子不是撬锁,就是制作锁,这辈子真的跟锁死磕到底了,文秀英头疼得很。
转头见丈夫翘腿在沙发上看报纸,气得走过去狠狠捏他胳膊:“以后你儿子真成了开锁师傅,看你还能像现在一样淡定不?”
余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要不你让儿子多跟他韩姥爷呆一块,说不定能熏陶别的天赋出来?”
文秀英泄气:“算了。”
过一会儿又开始唉声叹气。
余砚干脆合起报纸,做出倾听状。
“你说我大姐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位曹同志刚来就搅得家属院鸡飞狗跳,韩教授跟她住在一起,免不了被波及。养孙女再好,始终比不上亲儿子贴身照顾。”
是的,文秀英不喜欢曹雨。
身为妇联主任,常年与各种女人打交道,女人那点小伎俩根本逃不过她眼睛。
尤其是当着她的面,跟自己丈夫说做朋友。
男女之间能有纯洁的友谊?
幸好余砚当时就干脆利落回绝了她,否则这口气无论如何,文秀英都咽不下去。
“就算大姐和大姐夫能平反,他们夫妻俩也是回首都。”余砚说了句大实话,结果换来妻子的白眼。
“不行,明天我得提醒下宁宁小心点。”文秀英忧心忡忡:“宁宁那么单纯,肯定斗不过曹雨。”
所有人眼中无比单纯的姜宁宁,翌日一大早,便在家属院门口碰上了曹雨。
深秋晨风冷,她仍旧穿着一身小白裙,卷发自然下垂在肩头。
像是一朵迎风招展的小百花,美丽且惹人怜爱。
不少男人路过纷纷侧目。
姜宁宁正要骑自行车路过,前方忽然蹿出来一道白影,要不是她刹车及时,说不定就让对方碰瓷成功了。
“同志,你是不是穿太少冻傻了?怎么想不开往我自行车撞呢?”
曹雨被狠狠噎了下:“……”
噗嗤!
旁边有大娘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不是嘛,大冷天光腿穿大白裙,不是脑子不正常是什么?
听到嘲笑声,曹雨脸色更僵硬了,用力掐了下大腿酝酿情绪。
刚要开口,一双温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
曹雨呆呆抬起头。
眼帘映入一张无比漂亮的脸蛋,离得如此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