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三天了,每天靠打葡萄糖维持生命。大夫说,韩教授太自责了,一直不肯接受事实,不肯醒来。”
“如果韩教授醒不来,那将会是华国科研界的重大损失。”
姜宁宁眼睫轻轻眨了下,半垂下来。
下午工作的时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在第三次汇报工作走神,薛老放下茶杯,担忧地问:“宁宁,家里是不是出事了?你怎么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样子呢?”
“有、有吗?”姜宁宁扯起一抹僵硬的笑。
薛老示意小李出去,掩上房门。
“我们父女之间,没必要遮遮掩掩的,难道跟东临吵架了?”
姜宁宁摇了摇头。
面对那张担忧的脸,她最终还是把韩教授昏迷入院的消息说出来。
她安慰自己:这都是人之常情,毕竟韩教授对待夏夏简直好得没话说,那时候天天早晚派车接送,韩夫人还会给夏夏做西式糕点。
“韩教授不只是因为气愤曹雨窃取成果,当了特务而昏迷,而是他觉得太愧对祖国了……”
这里没有外人,薛老喝了口茶,把所有审讯出来的结果以及那天审讯室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