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雱挥手拒绝,缓了半晌,方才道:“老毛病了,不碍事!”
见他脸色越发苍白,王冈不由有些担心,“兄长可是有疾?”
王雱摆摆手,王旁却道:“背痈,太医来过好多次也不见好!”
“你说这干吗?平白惹人心烦!”王雱不悦。
王冈闻言心惊,这病在后世不算什么,可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几乎就是不治之症,而且极其痛苦!
“兄长可还记得当年姑苏给你看病的那位大夫,现在就在东京,可以将他请来看看,许有转机!”
王冈想了想还是搬出薛慕华,胡铁牛那边的青霉素还没有成功,或许逍遥派的医术能有办法,毕竟他们连眼睛都能移植。
“当真是那位薛神医?”王雱很是激动,却很好的压制下来,又摇摇头道:“玉昆那时尚且年幼,许是认错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寻这位神医,都杳无音信。”
王冈也不反驳,只笑道:“是与不是,见见总是无妨的!”
“大哥,玉昆言之有理!”王旁见兄长默认,起身道:“不知那位神医所在何处?”
王冈道:“正在我寓居之所。”
“我这便遣人去请!”王旁大喜,匆匆而去。
王雱看着弟弟出去,摇摇头,转而又问起王冈学业,两人就经义典籍探讨起来。
王雱时称“小圣人”,不仅著有儒家典籍几十卷,还参与《三经新义》编撰,更是推崇老子,涉猎佛学。
言谈之中,引经据典,三教典故,信手拈来,便是王冈这般经过后世信息洗礼之人,也为之折服!
不一时,王旁进来,见状笑道:“兄长可莫要学那章子厚与玉昆起了口舌!”
“哦,玉昆见过章子厚?”王雱身体有恙,居家静养,倒不曾听说过王冈的事迹。
王冈道:“太湖剿匪时见过章相公,非是意气之争,不过疑义相与析!”
王旁在一侧,又将剿匪之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