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与军中大将交好,这事就值得深思了。
沉思半晌,赵顼道:“依你所见,燕达此次来是为了作甚?”
“估计是要与大家解说缘由。”
“那便让他进来吧!我也想听听他的说辞!”
石得一躬身应下,快步而去,不多时,便引着燕达一同起来。
“臣燕达恭请圣安!”
“朕安,起来吧!”
燕达起身,直截了当道:“臣有一事要禀明官家!”
“哦,何事?”赵顼坐于案后,一脸玩味。
燕达朗声道:“昨夜王冈遭人暗杀,我与开封府一道击杀、擒获了贼人。”
“哈,你倒是热心肠,还跑去帮开封府办案!”赵顼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燕达摇摇头道:“我不是帮开封府,是帮我自己,之前我向官家求过王冈这人。”
“哦,原来是他啊!介甫公的族侄是不是?”赵顼恍然。
“正是此人!”燕达继续道:“昨夜贼人入门后,王冈的两个友人逃了出来,先是去了相府求救,后来相府的人又领着他们去了我府上,央我出手相救。”
“臣一想,这王冈还有用处,便走了一趟,可回头琢磨,却是干涉了开封府的政务,特来请罪!”
赵顼面色和缓了许多,瞥见石得一翻着册子冲他点头,当即爽朗大笑:“何罪之有!你此番击杀贼首,还京城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此乃大功!”
燕达憨笑道:“官家不怪罪就好!我这人只懂得战场杀敌,不明白别的弯弯绕,生怕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只是不知道相府怎会找到我?”
“定是知道你曾向我要过人,这是逼你去救人呢!”
“啊!”燕达大惊:“相公果然是智谋如海!把我算计了,我都不知道!”
“这哪里是王介甫的手笔,咱们这位相公行事,向来直来直去,讲究一个堂皇正道!”
赵顼摇头笑道:“这般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