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却也能接受,他本就是新法的受益者,若无赵顼支持王安石变法,他还不知道在哪里蹉跎呢!
但听完王冈对其后苏颂和沈括的评价时,章惇摇头道:“玉昆似乎对这些奇技淫巧很是推崇!虽说旁技亦可近大道,可终究不是正道!”
王冈笑道:“都说道途三千,可是究竟哪条路才能到达大道?也未可知!所以我更关乎于当下。”
“何解?”
“便如那占城稻,一年两熟,能提高粮产,于民有利,我便认为这是正道!”
章惇摇头道:“这还不够!”
“所以苏子容这样的人更难得!”
“兴许吧!”章惇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古往今来这种变革不知有多少,就那江浙之地的织机来说,不知改了多少版,产量提高了,可那些织户变富了吗?
他不想与王冈争执,便结束了话题,王冈也不多说,继续与人谈笑起来。
船上过节,对多数人来说都是个新奇的体验,然而节日过后一切如常。
船继续航行,又过了几日终于到达姑苏。
离别在即,多有不舍,然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
王冈挥手与众人告别,重新踏上姑苏,正想再说几句之时,忽然一匹快马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