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会害了你的!”
鹦哥见他这副神态,心中惊慌不已,赶忙又绞尽脑汁的去想,最近干了什么错事,可想了半天也不得所以,急的都快哭了。
抬头委屈的看向王冈,忽然发现他嘴角带着笑意,立刻明白过来,大叫道:“公子爷,你是诓我的是不是!”
王冈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一下,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传闲话!”
鹦哥捂着额头,恼怒不已,嘟囔道:“坏死了,怪不得阿青要让你当牛做马,若有那一天,我替他挥鞭子……”
“嗯?你在说什么!”
“啊!没有!我是说公子爷这么厉害,日后一定能策马扬鞭!”
鹦哥没想到他耳朵那么灵赶忙遮掩,忽而又想到王冈一开始说的话,赶忙转移话题道:“公子爷,你说我事发了,是什么事啊?”
王冈忽然转头道:“鹦哥,有一个你从未见过的人,突然在我面前把你的相貌画了出来,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鹦哥俏脸一红道:“不可能的!若不细细观察过,怎可能画的出来!”
“说的对!”王冈伸手揉揉她的头,笑道:“日后你若是遇到心仪之人,定要和我说,我帮你把关!”
“呀!也不要呢!”鹦哥小脸发红道:“我才不要嫁人呢!”
王冈摇摇头,转身而去,扬声道:“再过几年你就想了!”
后宅之中,清荷看着那一杯未动过的茶水,久久的发着呆。
……
翌日。
早朝之时,上官均将吴安诗的案子呈了上去,算是结案,请赵顼发落。
赵顼看完卷宗,微微皱眉,没想到吴安诗招的这么干脆,这案子结的太快了,跟他的预期不符,
正琢磨着怎么拖延一二的时候,舒亶出列弹劾上官均不尽心王事,虚于应付,并指出案情中的多处疑点。
上官均自然不认,二人就在朝堂之上争吵起来。
二人在台谏之中,都有不少好友,见状纷纷出来助拳,朝堂之上顿时乱成一团,任凭殿中御史呼喝,也压不下这份喧哗。
朝中众臣也是大开眼界,这段时间的早朝实在太有意思了!比去瓦子里看戏还要过瘾,每日想到上朝,非但不困,还有点小期待呢!
“啪!”
一声净鞭响起,喧嚣的朝堂登时一静,一众御史知道这是官家不满了,赶忙请罪!
赵顼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尔等皆是维护朝廷法纪的御史,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众人大惭,再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