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这般模样,淡淡一笑,傲然道:“你是不是以为你们伪装的很好?你是不是以为能骗得了所有人?但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行走江湖多少年,什么没见过!我告诉你,我的眼就是尺!”
“你当你给他易个容,他就真变成那个人了!”慕容博奚落道:“可你也不想想,一个常年干活的民夫,手掌有那么嫩吗?
刚走了半日路,就脚步虚浮,估计是脚底磨出水泡了吧!这一天下来,这老水泡破了,新水泡又出,想来是遭老罪了!”
王冈点点头,这点确实是忽略了,其实就算不忽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使团中只有民夫里好塞人进去!
他能做的也就如此了,后面只能看耶律浚自己的毅力了!
他如果忍受不了,不能快速适应这新身份,王冈也是帮不了他!
这世间所有的困难,最终都是要靠自己去克服的!
如果真的出现差池,耶律浚暴露身份,王冈所能做的,也就是提前给他一份体面,免得折辱于小人之手!
甚至于屈打成招,说出一些该说不该说的话!
“喂,你发什么呆!”慕容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是不是折服于老夫如渊的智慧之下了!对了,你还没说,那小子是谁呢?不会是辽国的公主吧?哈哈……要真是,我回去告诉你姐,让她把你皮给揭了!”
王冈眼珠一转,幽幽道:“不是公主,是辽国太子耶律浚!”
“噗!”刚嘲笑完王冈,正得意喝水的慕容博,一口喷了出来,继而连连咳嗽,连眼泪都咳了出来。
过了半晌,方才停下,擦擦眼睛道:“你是要呛死我吗?扯这种淡!”
“是真的!”王冈家中语气道:“两年前耶律乙辛构陷辽国皇后萧观音通奸伶人,致辽皇后屈辱而死,耶律浚在萧观音尸体前指天发誓要诛杀耶律乙幸为母报仇!”
王冈顿了一下,瞥了慕容博一眼,继续道:“那时耶律浚已经参与朝政,协领北南枢密院事,这显然是辽主在放权给他,为他继位铺路!
而耶律乙幸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逐步获得权力,便让人告发他谋反……”
“辽主信了?”慕容博有些惊奇,以己度人,如果他是皇帝,有人说慕容复谋反,他指定是不信的。
“当然没信!”王冈继续道:“后来他又让人以太子同党的身份向辽主自首!”
“我去,这个阴啊!”慕容博咋舌道:“那辽主也不能就这么信了吧?”
王冈又点点头道:“辽主又派人去问询耶律浚,然而他所派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