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怕你以后也出了事。母后和我,还有红鸾她们,心里只有你一个。伤在你身上,你是不怕疼,疼在我们心里知道吗?”
话语轻柔中带着几分教训,可能面对受伤的丈夫,妻子都会说这番话。但话语再老套,其中万千情谊,照样触动人心。
许不令摇了摇头:“我也不想打杀杀,事情没办完,坐在这个位置有时候没办法。”
说话间,许不令手指微动,从亵裤的边缘,偷偷溜了进去。
崔小婉微微眯眼,发出些许若有若无的轻喃,却没有动,只是盯着许不令的侧脸:
“没办法就想办法,反正你不能死了……”
话语只持续了两句,便弱了下来,可能是身体上从未有过的不适,让崔小婉开不了口了。
许不令手指陷入光洁无痕的肌肤里,心跳又快了些许,偏头看着水汪汪的双眸,柔声道:
“很难受吗?”
“你还好意思问……你还是摸着我的良心说话算了。”
“胳膊有点酸,抬起来不方便,就这样吧。”
“……”
崔小婉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了,闭上眼睛靠在许不令的肩膀上。
稍微静默了片刻,许不令一直不停手。崔小婉想了想,又抬起纤手,在被褥里面摸索了下。
“婉婉,你做什么?”
“别叫我婉婉,难听死了。你摸得,婶婶摸不得?”
“摸得摸得……嘶——拔草了你?……”
……
你来我往大半天,终究是许不令先缴了械。
凌晨睡下,随着天色大亮,小镇上响起了鞭炮声,还有孩童在关门的饭馆周边跑动,甚至能听到几声‘恭喜发财’的声音。
许不令稍微眯了会儿就爬了起来,坐在已经快灭了的火盆旁边盘坐调养,右手上的纱布湿透了,还换了个新的。
陈思凝和满枝根本没什么睡意,见他起了床,便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