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瞬间消失，随后虚空中隐隐有裂帛一般的撕裂声出现，很微弱，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楚飞极速飞行的痕迹。

其实如果放慢几百倍，就能看到楚飞的动作了：先腾空而起，虚空跑步三步，耗时0.002秒，身影速度就突破十倍音速，随后身影骤然缩小，身影变成了飞行器造型（主要是纳米液金），而后体内的机器逻辑开始运行，整个人好似火箭般飞出。

不到0.04秒时间，楚飞就冲到了15倍音速，起步0.1秒后突破20倍音速，随后保持这个状态急速飞远。

只可惜卫轻语等人没有准备超高速相机，所以只看到楚飞身影模糊一下、一闪就消失了，只有微微的撕裂声出现，但也很快消失。

众人当中修为最高的，是林白羽——确切的说是某个白发白须的林白羽，他看向楚飞消失的位置，有些出神。作为高手，当然看到楚飞身影缩小的一幕；但之后就看不到了。

但更多的人只觉得好神奇，楚飞就那么消失了。

这是楚飞的变化速度，超过了这些人眼睛的感光速度，当楚飞身影骤然缩小时，他们的瞳孔还没来得及调整——这就是整体反应速度不够的直接表现，以至于看不到楚飞的变化。

魏航嘀咕一声，“这就是16.0的境界吗？这要是攻击我的话，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记得小时候，父母对我说，战争要注意团结群体的力量，最大的‘法术’是‘聚众’。但看到楚飞的表现后，我总觉得聚众不如修行。”

钱裕丰嘀咕一声：“我觉得你自我感觉良好。只怕你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魏航：……

大家不说话了，因为魏航和钱裕丰说的太对了。有了楚飞的对比，才知道自己的弱小。

好一会，林白羽的声音在周围回荡：“魏航说的没错，钱裕丰说的也没错，最大的法术是聚众。

但这只是对‘人’来说的，而楚飞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