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信息”化。纯粹的信息，没有载体，也就没有限制——至少理论是这样。

但现在升龙殿的技术还做不到真正的纯信息。哪怕现在的模因技术，也只是说不需要能量作为载体，但依旧需要借助一些量子作为信息的载体。

理论上信息可以单独存在，但现在还做不到。

纯信息化是弦理论的终极目标，现在要是能做到了，还修行什么啊。

最终楚飞从智慧树种子这里，得到了一点提示——曾经智慧树种子吞噬过“疑似祸龙”的残魂，并剥离了一些架构出来。

现在楚飞在这些架构中得到了一些信息——龙族体型庞大，但控制灵活；所以龙族体内天生具备某种强大的通讯“本能”！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某种灯下黑，有了智慧树种子的提醒，楚飞才想到这个。

升龙殿对龙族的研究，其实有限。不过楚飞曾经扫描过两条真神级别神龙的身体，积累了不少信息。

龙族体内最重要的，就是龙珠。龙族也只有凝聚了龙珠，才算成年。可见问题就出在龙珠中。

早在楚飞还不到10.0的时候，就得到过天龙秘境内龙珠和天龙的研究资料。虽然那些资料现在看来很原始了，但其中依旧有不少“亮点”。

而后楚飞又从清宣真君这里得到了一些“研究素材”，主要是仙人的修行经验等。

仙人的修行是什么，是合道。虽说修真体系要到圣人巅峰才能真正合道，但从渡劫期开始，就要做这个准备。一开始是“天人合一”。

在天人合一、合道的过程中，就涉及到一个特殊的理念——天地本身的意识。

楚飞“见过”，上次气运加身，还去掀了天道的底裤，被劈了三次。

按照清宣真君的说法，天道并不具备人类这种真正的意识，天道意识更像是一种本能、一种无数意志集合后的‘群体意识’。

这东西，类似炎黄文明研究的盖亚意识、盘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