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些人的嘴巴。

等姬凰曦从山荫郡离开的时候，数十颗脑袋，挂在了府衙门口。

也包括山荫郡守！

负责接任的官员，很快会再来。

但是姬凰曦的内心，是很绝望的。

因为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普遍存在的情况，还是只是特例。

坐在马车里，姬凰曦忘不了那些欢呼雀跃的山荫百姓！

看到郡守等人被杀，兴奋无比。

可是他们迎来的新的官员，真的能够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吗？

姬凰曦不知道。

但是最起码，她对皇甫极的一些话，已经有了另外一番见解。

回去的马车里，姬凰曦突然抬头。

“那不是过眼云烟！”

正看着窗外雪景的，苏文钰突然一愣。

“什么？”

她转过头，满眼迷茫。

“我说啊！那不是过眼云烟。”

姬凰曦至今，依旧记得姬苍御的话。

那是站在高位，俯视生灵的话。

“百姓的生活，是他们的一生，他们的痛苦，喜悦，都是那样的真实，那不是过眼云烟，也不该是过眼云烟。”

姬凰曦呢喃说道。

她其实有些绝望。

因为不管是陈有龙、还是皇甫极，再或者姬苍御。

她能够清晰的从这些人身上，感知到那种冷漠，那种淡然。

似乎是上位者共有的冷酷。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是如此。

只是随着与梦中叶枭游历天下，看着那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少年，不断的起落沉浮，不断的坚定心中所想。

她也不自觉的被感染了。

当梦中百姓的笑容，结合到现实百姓的笑容。

她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那才是治国的根本。

而不仅仅是利益权势。

苏文钰看着她，咧嘴一笑：“当然不是啊，谁的人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