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赌气,说过了,便忘了。”
说完,又转向马云禄小声道:
“小妹,此事还需与伯父和大兄商议,不可鲁莽。”
马云禄却道:“大兄早已说过,我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能强迫我。”
马岱听后,也是无奈。
这个人早已被马超惯坏了,乃至于横行跋扈,目无法纪,更是不知道世间险恶。
陈矫见傅婴带着百十号人,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随后便问傅婴道:
“傅将军,你这边有什么事?”
于是,傅婴便将马云禄当街行凶伤人,然后暴力拒捕,又接连被陆况、魏延、张辽打败的事都说了。
陈矫听后,道:
“不知傅将军准备作何处置?”
傅婴道:“未敢擅自处置,故而引来郡府,请主公定夺。”
陈矫道:“今日子陵将军的老母突发重病,主公说是脑梗,正在施针救治。”
“而后还要接见文远将军,只怕没有功夫处理此事。”
傅婴一听,顿时有些头大,问道:
“那该怎么办?”
陈矫道:“主公信任步骘大人为法曹,专门司判决断案之职,不如去寻步骘大人,让他断案,也可将此事处理清楚。”
傅婴一听,连忙谢过陈矫,随后让人请来步骘。
步骘现在是广陵法曹,穿着官服,走路带风。
并且左手拎着惊堂木,右手抱着令箭,显得极为正式。
来到堂上,步骘与陈矫和张辽等人见了面,随即当堂审案。
在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马岱、陈矫各自也说了一些好话,想让步骘从轻处罚。
步骘又将案情从头问了一遍。
将马云禄、傅婴、马岱、包括张辽都有问到。
马云禄脾气倔,梗着脖子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神情,不以为然。
毕竟,以往她在凉州,就算惹出天大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