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砚顿了一下。
“涛子,在厂里有什么意思?挣不到大钱。”
陆鸣涛愣了一下。
“啥意思?我知道我挣不到大钱,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哎。”
方知砚摇了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想挣大钱,就别在厂里干了。”
“怎么挣钱?”陆鸣涛有些不解。
方知砚想了想,吐出两个字,“买房。”
这话差点没让陆鸣涛呛死。
“不是?大哥?你让我买房?”
“我买鸡毛啊,我拿着五千五百块钱买房?买个厕所还差不多!”
陆鸣涛摆了摆手,没有理会。
两人抓了几盘子串儿,送到了老板那边。
老板赵堂有些惊讶地看着方知砚。
“这是?知砚?”
“几年不见,差点都不认识了,变化可真大啊。”
“是啊,赵叔,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帅气。”方知砚也笑着打招呼。
“哈哈哈,你小子说话我爱听。”
“坐,去坐着,我这就给你们烤上。”
“静静,你老同学来了!”
赵堂喊了一声,这才有些奇怪的发现,赵静竟然人不见了。
“这丫头,跑哪儿去了?”
“算了算了,你们坐,我来给你们烤串儿!”